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许梦暗中庆幸。她实在不想见到她的母亲。   “别找了,人早就搬走了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,是邻居开小卖部的赵大爷。   在许梦的记忆中,赵大爷总是乐呵呵的。他腿上有点瘸,一个人开店,做生意从不计较。他知道许梦家里的情况,每当她买纸笔文具的时候,总是给她便宜一些。   许梦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,转过头去。   赵大爷也在看着她。一年不见,赵大爷竟像老了十岁。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,腰也直不起来。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睛,饱含着关切与惋惜。赵大爷长叹一声,回过身去,一瘸一拐地走了。   许梦流泪。   她曾经想过,有一天能够衣锦还乡,风风光光地回到家乡,报答每一个帮助过她的人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,骑着木驴游街示众,被人指指点点。   许梦环视四周。她认出了很多人。有在工地受伤的张叔,有卖水果给儿子还赌债的李姨,有被骗光退休金靠拾荒度日的王婶……一个个回忆的碎片在她脑海中浮现,普通而又寻常的往事将她包围。   “快走吧……求你了……”许梦哀求道。   美玲拿出手机:“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走,别急。”   这半个小时,对她来说就像半辈子一样漫长。她闭上眼睛,努力屏蔽周围的嘈杂议论声,把注意力集中在反复抽插的木杵上。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下,在地上积成两滩,然后被滚烫的泊油路蒸干。   1867次。许梦数着,木杵在阴道中插了1867次,木驴终于又继续前进了。   不远处是许梦读过的九年制学校。为了保护小学生们的心理健康,木驴车队没有进入校园,只绕着转了一圈,就前往下一个点位——高中。   “美玲姐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去那里……”   “想得美!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美玲呵斥道。   作为犯罪现场,游街的这一站点十分重要。在新任校长的要求下,全校师生在街道两旁列成队,夹道观刑。   许梦紧紧闭上眼睛,嘴唇咬得出血。她暗下决心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眼睛。   车队在校门口停下。这里已经搭好了一个临时舞台,音响设备都调试好。   有人走上台,开始演讲。   “各位同学,今天中午,我们要上一堂特殊的法制教育课……”   演讲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胖胖的法制老师。一年前,正是她托关系让许梦进入监狱,劝说小芸认罪。   许梦上过她的很多课。如今,却成了她课上的活教材。   按照惯例,法制教育应该先罗列犯人的罪行,引起大家的愤怒。但老师先从慕小芸第一天入学开始讲起,讲她的刻苦学习,讲她组织的一次书法比赛,讲她写的一篇作文……   讲到动情之处,老师潸然泪下,泣不成声。学生们也情绪失控,哭成一片。再想起当时小芸在法庭和刑场上的坚贞不屈,个个情从中来,百感交集。   “是谁,害死了我们最亲爱的一位好学生?是谁,让一位母亲失去了她的好女儿?是她!她的名字叫许梦!作为她的老师,我真的感到耻辱!”   老师讲完,竟然双眼一翻,直直晕倒过去。   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,狠狠地抽打在许梦的心上。   “快让我死吧……快杀了我……”许梦嚎啕着。   老师被救护车抬走,演讲提前结束。木驴进入校门,在校园中绕场三圈。   “许梦,许梦,是你吗?”一名女生在路旁喊道。   她叫王欣,是许梦的同班同学。由于去年没有考好,今年在校复读。   她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为了混学分前来观刑,却意外地发现犯人是当年的同学。   许梦睁眼,迷茫地看着王欣。   “真的是你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  另一名女生连忙把王欣扯到一旁,在她耳边说着什么。   “不可能,我不信!”王欣推开那名女生,一路小跑着追上木驴。   “你们快放她下来,你们抓错人了!”王欣扑向木驴,“许梦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  “不许接近犯人,不然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!”警察拉住她。   “别动她……”许梦沙哑地喊着,“王欣,是我,是我害了小芸,你快回去吧……”   王欣一下愣住,不敢相信许梦真的会这样做。   “我错了……快让我死吧……”许梦说完,头一低,再也没声了。   美玲发觉不对。许梦受到的刺激太多了,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。   “不要在学校里走了,直接出去。”美玲指挥车队迅速离开校园。   出了学校,远离学生队伍,美玲把许梦叫醒。   “呃……快让我死吧……”许梦悠悠醒转,精神还未平复,嘴里一直念叨着。   美玲把凉水浇在许梦身上,冲净她身上的泥污和血迹,再给她喂点水。   在凉水的刺激作用下,许梦精神缓和了些。   “还有多久……我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   “再坚持一下,还有三个小时就结束了。”   美玲检查许梦的下体。即使冲洗掉了血迹,这里仍然是一片鲜红。会阴和肛门在木杵的高强度摩擦之下,娇嫩的肌肤充血、红肿、溃烂,丝丝鲜血从中渗出。被撕裂的阴唇和肛门菊瓣由于反复抽插,迟迟不能愈合,裂口清晰可见。   美玲把抽插速度调快,两根木杵飞速运转,像打桩机一样捣进许梦的下体。但许梦仅仅是悠长地哼一声,并没有多少剧烈的动作。   美玲伸出手,用指甲掐住许梦阴唇,用力拉扯。   “有感觉吗?”   许梦还不明白美玲在做什么。“啊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   果然,她的下体已经麻木了,没有任何感觉。   这是长时间木驴刑的一个难题。通常的木驴刑都不会超过3个小时,更多则容易使犯人感觉迟钝,惩戒力度大幅减轻。而许梦在木杵尺寸超标的情况下,仍然坚持了5个小时才失去痛觉,身体素质已经算是可以了。   剩下的3个小时,调快抽插速度已经没有意义。而增加深度也不可取。因为按照目前的尺寸设计,加上40公斤的配重,几乎已经到达人体的生理极限。再增加深度的话,木杵突破宫颈、捣进子宫,作为一个没有生育经验的19岁少女,搞不好会使内脏破裂,产生生命危险。   为了安全起见,美玲把速度调慢,降低木杵高度,让许梦完全地坐到驴背上。   屁股坐上去,许梦感觉到一阵轻松,木杵抽插之下,腹中那种搅动内脏的剧痛缓和了不少,便喜出望外。   “呃……谢谢你……”   美玲笑道:“谢什么,你可不能死早了,要不然后边怎么办?”   说着,她取来两段电线,一端系在许梦乳头,一端插上驴头上的插座。   “啪”一声,许梦双乳上闪出蓝色的电火花。许梦猝不及防,惨叫一声,身躯震颤不已。   “不会让你白白轻松的,继续前进吧。”   车队向前行驶。   下身抽插减轻,换来的是高压电击。起初,许梦觉得这样还不错,毕竟电击的痛苦短暂、干脆,只有一瞬,不像木杵那样撕心裂肺、绵绵不绝,只要提前做好忍痛准备即可。   走出一会儿,许梦发现不对劲。电击的频率并不固定,有时隔5秒钟电一次,有时隔两三分钟才电一次;有时是连续电击好几下,有时是电流持续长达半分多钟。她根本摸不清电击的规律,还没做好准备就突然来一下,让她防不胜防。   接下来的游街就到了公园、车站、超市这些地方。在美玲的要求下,中学再也不去了,所有点位走遍之后就在大街上游荡了几圈,最后到达终点站——广场。   这里人山人海。警车开道,木驴进入广场中央。   摘下铁球,解开捆绑,把许梦卸下木驴。   美玲用清水冲净许梦下体血迹和粘液。经过足足8个小时的扩张,许梦下体那神秘诱惑之处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两个红色的肉洞,久久不能闭合,阴道和直肠尚在蠕动,几欲从中脱出。乳房经过3个小时的高强度电击,即使是平躺着,依旧高高地挺起。粉红的乳头被电流烧出了水泡,溃烂的创口流出淡黄色的液体。   美玲拿来两个铁夹,夹起许梦私处两片阴唇,向左右两侧拉扯,再用皮筋系在腿上。本就松弛撕裂的阴唇像蝴蝶展开了翅膀,露出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和肉缝顶端的花蕾。整个会阴大敞开着,幽深的阴道再无遮掩,径直暴露在众人眼前。   许梦只觉下身异样,但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人摆布,在地上喘着粗气。   美玲扶着她坐起,拿来一盒牛奶、一份盒饭。   “吃点东西吧,我喂你。”   许梦微微摇头:“我不饿……吃不下。”   自从昨天早上提审之前吃了一点,下午站笼、晚上坐车,直到今天木驴,她将近两天粒米未进。在酷刑折磨之下,她一点食欲也没有。   “还是吃点吧,你现在很虚弱。十字架要48小时,到上面你就更不想吃了。”   美玲把吸管伸进许梦口中,让她吮吸几口牛奶,又用筷子夹一块红烧肉,让许梦张嘴吃下。   美味可口的饭菜勾起了许梦的食欲,一份盒饭不够又加了半份。   美玲用纸巾擦净许梦嘴角,把她身体放平。   “开始钉十字架。”      18      美玲用记号笔在许梦手腕上画出一个小圈,作为入钉的标记。两名警察把许梦拖到十字架上,标记正对预定孔位,膝盖跪压许梦手肘。另一名警察直接坐在许梦膝盖上,双手按住许梦脚踝。   许梦已经疲惫不堪,想挣扎也是有心无力。   美玲把螺丝钉安装在电钻上。   “准备好,我要钉了。”   许梦深吸一口气,闭眼咬牙。   凉凉的酒精涂抹在手腕上,然后是钉尖扎进皮肤。   “嗞——”电钻启动。鲜血横流、肉沫飞溅,螺丝钉钻开皮肤与肌肉,旋转着没入许梦手腕,直至垫片贴紧。钉子插在尺骨和挠骨间隙之中,螺纹深深嵌入骨缝,将她的手腕牢牢钉在十字架横梁上。   切骨钻髓的剧痛瞬间就击穿了许梦的防线。她大张着嘴,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声。   一手钉完,美玲先让许梦缓解一会儿,待她喘息稍平,再钉另一手。   许梦脸色煞白,嘴唇发紫。   “坚持住。”   这次,美玲在电钻上安装的是一根更为恐怖的长钉。   美玲让警察调整许梦腿部姿势,让她膝盖弯曲,双脚交叠,贴在十字架立柱上。   记号笔一触上许梦脚面,就吓得许梦脚趾一颤。画一个圈,擦上酒精,按上钉尖。   “啊——”   电钻启动,螺丝钉入左脚脚掌,钻碎脚跖骨,再钻透右脚,钉进立柱。双脚钉完,许梦依旧哀嚎不止,然后剧烈咳嗽,脸颊憋得通红。   美玲忙给她带上氧气面罩。待许梦脸色好转了些,再用温水擦拭她的身体,洗净手脚上的血污。   “马上就把你挂起来了,会很痛,做好准备。”   “嗯……”许梦有气无力地答应着。   美玲两手摁住她肋骨。   “在上面关键是要控制好呼吸节奏。你听我说:吸气,胸腔不要动,鼓起肚子。对,就这样,呼气。”   许梦照做,如此反复几次。   “用腹式呼吸可以减轻你的胸腔压力,让你坚持得更久。如果手臂疼得受不了,就用腿发力站起来,腿受不了了再蹲下,记住了吗?”   “嗯。”   美玲指挥着吊车开过来,放下吊钩,挂在十字架顶上。   “起!”   十字架缓缓立起。在重力的作用下,许梦身体下滑,牵动手脚上的钉子。   “啊——啊——疼啊——”   吊车开动,把十字架移到预定的位置,然后下方到事先打好的孔位中。   “好,放!”   广场上,5米多高的十字架竖起来了。许梦手脚钉在上面,接受着示众处刑。   在剧痛的冲击下,许梦脑中一片空白,完全忘记了美玲的嘱咐,发疯似地惨叫着。气流只出不进,很快她就感到呼吸困难。惨叫两三分钟之后,她眼冒金星,头脑发昏。在一阵眩晕之后,她才想起美玲教她的方法,强忍住惨叫,调整呼吸节奏。   “好——”   看见犯人被钉上去,广场上的围观人群齐声喝彩鼓掌。媒体记者把镜头朝上,拍摄下犯人受刑的实时画面。在网上广为流传的一张照片中,许梦钉在十字架上,两腿岔开,阴唇被铁夹向外拉扯着,阴道和肛门洞口大张。   起风了。   凉风习习,吹拂着许梦披散的长发,吹干她身上的汗水,同时也灌进她的双穴。许梦觉得下边又干又痒,比骑木驴时舒服多了,被捅烂的裂口在慢慢愈合。   她抬起头,凝望着天边的夕阳。一群飞鸟掠过,飞向朦胧的天边。   她现在的姿势是双臂拉直,膝盖弯曲,整个身体靠手腕的钉子“挂”在十字架上。渐渐地,手臂高度紧绷,酸痛感越来越强,肌肉仿佛快要石化了。   许梦挺不住了,于是她决定“站”起来。她憋住一口气,双腿发力。脚上的螺丝钉深嵌在跖骨中,脚掌一转,碎裂的骨茬在筋腱和肌肉中搅动,痛得许梦“啊”一声惨叫,手臂猛地一挣,又牵动了手腕上的伤口。上下疼痛交加,许梦呼吸节奏大乱,发出连连惨叫。   剧痛稍平。许梦明白,她必须在手腕和脚掌上的剧痛中选择一个,才能让不堪重负的肌肉稍稍休息。   这次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。她强忍脚上疼痛,转动脚掌,让岔开的两腿合拢。然后大腿发力,慢慢向下蹬。这样,身体拉高,体重转移到脚上的钉子承担,手臂弯曲,肌肉终于得到休息。   她急促地喘着气。上肢负担减轻,她终于可以自由畅快地呼吸了。   可惜这种姿势也坚持不了多久。她甚至能感受到螺丝钉与脚跖骨之间的摩擦的声音。脚踝承受不住,她只好慢慢屈腿,恢复成“挂”在十字架上的姿势。   她终于感受到了十字架刑的残酷。  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。48小时,还得等多久……   夜幕降临,街灯亮起。   广场上人群渐稀,但仍然有不少人坚守在这里。有人在做全程直播,有人在兜售望远镜,还有人搭起帐篷。毕竟,被判这么重刑的犯人并不多见,几乎是十年一遇,更别说犯人还是个19岁的少女。   美玲也得守候在这里,随时监控犯人的情况。   她登上梯子,爬到许梦身边。   “感觉怎么样?”   “疼……”   “除了疼呢?”   “美玲姐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许梦哀求道。   “受不了也得受。这是在处刑,因为你以前犯下的罪。想想小芸吧。”   许梦绝望地哀嚎一声,头深深地垂下去。   美玲把手按在许梦胸前,感受她的心跳和呼吸,确认她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,就回到车里继续监视着。   后座上坐着一个女人。她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许梦。   “怎么样?”那女人问道。   “还不错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   那女人放下望远镜。她眼神幽怨,眉间发黑。不到五十岁的年纪,鬓角竟有了白发。   她就是周倩,慕小芸的妈妈。   “金老师,后天的计划呢?”   美玲拿出一张带着图画的纸,递给周倩。   周倩心满意足地看着,连连点头。   “很好,很好,我相信您的水平。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,540刀太少。应该五千刀、八千刀!那个法官水平实在太差,开了好几天会,才判这么点。”   周倩又打开手机相册,把里面几十张照片从头划到尾,再从尾划到头,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。   这些都是美玲拍摄的许梦受刑照片。从一开始在监狱中,到提审、站笼,再到骑木驴、钉十字架,张张触目惊心。   “媒体记者都拍了很多照片,在网上都搜得到,为什么还要花钱买我的照片呢?”美玲问道。   “呵呵,他们那些照片离得那么远,还拍得乱七八糟。您作为处刑师,掌握着最佳视角,这样的照片才是最珍贵的。”   周倩把一张许梦钉十字架照片放到最大,仔细欣赏着许梦被铁夹扯开的下体,眼睛几乎钻进手机里去。   “金老师,说实话,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两天后的照片了,”周倩说道,“若不是我岁数大了,我恨不得自己去考一个处刑师执照,亲手将这个畜生千刀万剐。”   美玲叹道:“她也是一念之差,铸成大错。”   周倩冷笑道:“什么一念之差?一念之差,能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,陷害我的女儿?贱种就是贱种。我跟你说,她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   她越说越激动:“今天路过畜生家,你知道为什么她家没人吗?早就被抓起来了!我雇了十几个私家侦探,查得一清二楚。她妈妈是农村来的贱人,从小就是个骚货,16岁跟人鬼混生了许梦,跟十多个人上过床,不知道谁是孩子她爸,最后把家里老人气死了。   “我的侦探已经查到了她妈妈的犯的一点事,虽然都不大,但我的律师可以运作。过不了几个月,到时候就给她骑木驴,然后车裂。嘿嘿,最好是做成凌迟。金老师,到时候还想请你来执行……”   周倩话语变得唔哝不清,似在梦呓,一边说一边痴笑。   她差不多已经魔怔了。美玲心想。   在许梦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中,周倩头一歪,在车上睡着了。   一批守卫的警察前来换岗,但处刑师没有换岗。美玲还在坚持熬夜,不断观察许梦的情况。虽然十字架上安装着监测装置,能在犯人生命垂危时报警,但她仍然保持着亲自观察的习惯。   她觉得,仪器只能检查犯人的身体,却检查不了犯人的心灵。一场处刑,犯人或恐惧,或惊慌,或忏悔,或从容。面对死亡时的人生百态,才是处刑的乐趣与意义所在。      19      一夜过去。   美玲下车,查看许梦的情况。   立柱前,一滩澄黄色水渍在地上流淌,反射出粼粼阳光,看来许梦刚排尿不久。走近十字架,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酸臭味。抬头一看,许梦的脚上、立柱上、大腿上、肛门周围到处都是稀粥似的粪便,有的已经风干。   美玲登上梯子,用水枪把秽物冲刷干净,再用浸泡温水的毛巾擦拭许梦身体。   “呃……”   许梦眼窝深陷,眼中布满血丝。她的全身皮肤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凸起,整个人看上去简直胖了一圈。   昨晚是蚊子的盛宴。   “几……点了……”   “现在是早上五点半。你已经坚持12小时了。”   “啊……”   许梦头一低,继续在十字架上挣扎扭动着。   回到车里,周倩也醒了。她正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,如痴如醉地翻看着。   美玲一眼就认出了这本书,那是凌迟学的专业书籍。   “嘿嘿,金老师,你说这畜生的乳房是切成六瓣好呢,还是八瓣好呢……”   美玲想问,难道她对原来的方案不满意,竟然亲自研究起专业知识了?   没等她回答,周倩又说道:“嘿嘿,八瓣好。横竖两刀,斜着两刀,然后……唉不对,这样就是9刀了,切子宫就不够用了。那么臀部少剐两刀呢……”   “怎么,原来的方案不满意吗?”美玲问道。   周倩像是没有听见,仍是抱着书本自言自语:“嗯,《腹部凌迟技术概论》,这个好,嘿嘿。”   美玲也不再理她,继续监测许梦的动态。   中午,烈日炎炎。   围观人群撑起遮阳伞,穿上防晒服,戴上太阳镜,都全副武装起来。   美玲知道许梦容易中暑,每隔两个小时就用水枪给许梦降温。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浇在许梦身体上。许梦闭上眼睛,神情放松,享受着久旱中的甘霖。当水流冲在她的脸上时,她张开嘴,伸出舌头,让水流灌满自己干涸的嘴,然后贪婪地咽下去。   无论是对受刑者还是观刑者来说,十字架刑就一个字:等。最值得欣赏的就是犯人刚开始钉上去时,那种绝望的惨叫,与拼尽全力却徒劳无用的挣扎。接下来就是一直在上面扭动,直到窒息。新鲜感一过,人们很快就会丧失兴趣。   人群散去大半。大家发现,在这闷热的天气里,还是在家吹着空调、看现场直播更舒服。   周倩放下望远镜。大概是她也觉得无聊了。   “金老师,你属什么?”   问属相通常是问年龄的委婉说法。但美玲通常不在意谈论年龄。   “我属兔,今年32岁。”   “32岁,”周倩掰着手指算着,“那你干这行有四五年?”   “五年。硕士毕业之后就入行了。”   “哎呦,了不起,五年就评上副高了。”周倩称赞道。   “运气好罢了。”   “有一点我一直想问,你也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,能力这么强,为什么要做这个呢?”   美玲苦笑道:“当初也是误打误撞。不管怎么说,什么行业都要有人去做的。”   “对。这行收入高,多赚些钱也好。”   “钱也不是万能的。”美玲摇了摇头。   她也有很多烦恼。比如,三十多了还没有解决婚姻大事。   她曾经跟一位年轻帅气的律师表白,结果被对方骂是心理变态。为了填补自己的空虚,她多次花钱购买短暂的爱情,还试过同性。但多年来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,至今还是单身。   听了美玲的诉苦,周倩安慰道:“还好,等你攒了钱之后,就可以换一行做,终究能摆脱这个身份的。”   美玲叹息:“离不开了。”   她已经无路可走。赚钱是有依赖性的。就像是一个出狱的惯偷,进入社会之后处处碰壁,最后还是发现偷东西来钱快。   日头偏西,暑气渐消。   今天最后一次浇水,许梦却不动了,也没有抬头喝水。   美玲登上梯子,唤着她的名字。   许梦没有答应,一直低垂着头。   美玲拎起她的头发。许梦吃力地睁开眼睛,鼻息微弱。她张了张嘴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   许梦已经快到极限了,这样下去有窒息的危险。   美玲早有准备。她拿出一块铁质中空三棱柱,在许梦眼前比划着。   “听着,我把这个东西放在你胯下,给你支撑着,你就不会那么疼了。现在你用力提起来。”   许梦听懂了她的意思。她把头向后一仰,手臂、膝盖以及乳房剧烈地抖动。她爆发一声悲鸣,艰难地把身体提上去。   美玲眼疾手快,迅速把棱柱按到许梦胯下立柱上的孔位。   许梦身子下坠,结结实实地坐了上去,会阴嫩肉紧紧压在棱边上。   这块三棱柱的作用跟另一种刑具——三角木马差不多。一般女性坐上去,不到一分钟敏感的私处就会疼痛难忍。但许梦私处饱经木驴摧残,神经麻木,这点疼痛跟手脚被钉来说不值一提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呵……”